赖床,不过大部分起床时间都是固定的。

可惜她刚迈过青石阶走到门前,就听到了屋子里头传来女子沙哑的呻吟和哭声,只消片刻,她便认出了那是小姐的声音。

甚至,霎时就明白了里头正在做什么事。

手中铜盆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然后那声调骤然止住了。

静默数秒,转为更隐忍压抑的啜泣,其他奇怪的声音却没停止,仍在隐晦的断断续续。

香兰反应过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即就脸红耳臊地捡起铜盆,跑得远远的,等到确定自己听不见那些要命的声音之后,慌乱的一颗心才踏实。

又过了大概两柱香的时间,那道门终于打开了。

是谢漱抱着乌金缎的床褥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