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主人设之外的事情,她也没兴趣跟萧成策继续发展,于是施施然走到案边,将他喝完的那盏鹿.鞭羹的瓷盏收进食盒里,阖上盖子。

背过身子拢紧衣裳,把外头的那件披风也重新系上。

继而才抿着红唇,假装不高兴地耍小脾气道,“将军既然如此不喜欢妾身,那妾身以后不来就是了!总是滚来滚去的,谁爱听啊!”

她本来就美,此刻眸中含着一层朦胧薄泪的瞪着他,更是艳到娇憨。

萧成策本来还在生气,看到她这副样子反而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事,明明今夜就是白辛夷主动过来,把他撩得上不来下不去,她反而自己委屈上了。

于是揉揉额角叹息,懒得再去看她,省得把自己气得心口疼。

话虽简省,却透着几分无奈纵容,“罢了,暂且不会赶你走,放心在将军府待着罢。以后安分点,别再给我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