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与委屈。

“别过来,阿芥……”

她无助的哀求他,像是极力维持最后一丝体面,“你别过来,我刚刚只是、只是梦魇着了。”

似乎他今夜只要不走过去,不逼着她认清现实,这荒唐靡乱的一切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等到天亮了,他还是她那乖巧听话的好阿芥,只是阿芥。

“你没做梦,我亲你了。”

少年走过去伸手摩挲她的脸,倏然轻笑出声,看似平静的漆眸中却带着玉石俱焚的偏执,“亲了好多地方,那日在茶楼也亲了,本来只是亲,后来哪里都想咬……”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