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给他看见了,那不就完蛋了?
玉荒见她如此,倒是没有强硬继续。
咬在她脖子上的力道渐渐轻了,然后变成了道侣间的舔舐,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这个齿痕,究竟是谁咬的?”
他再次打量怀中道侣,看到她粉颈酥.胸,一副勾人心痒的妍丽姿态。
尤其是现下衣裙被池水浸湿之后,严丝合缝地贴在肌肤上,更是美不胜收。想到那个荒唐的可能,玉荒心里竟然凭生出几分妒火,甚至是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戾气。
辛夷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泛红杏眼望着他,过了许久才开口,“狐族早就将凤凰族得罪死了,说是宿仇也不为过,小太子又是那般睚眦必报的性子……”
“夫君当日狠心丢下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会被当做阶下囚羞辱磋磨吗?”
少女流着泪,似乎是想到什么委屈的地方,贝齿轻咬着菱唇,“好在昨日还有其他舞姬在场,小太子这才被吸引去了目光,让我挣扎逃脱。”
她忽然抱住玉荒胳膊,有些落寞,还有些说不出的瑟缩,“虽然夫君先前丢下过我一次,但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辛夷啜泣不止,演得正有三分投入。
蓦然间手指被对方攥住,青年牵着她的手掌探入胸前微敞的衣襟中,还不待她做出反应,便摸到了一处伤疤纵横的地方。
玉荒抵住她额头望过来,叹息道,“不是故意丢下你的,只是当日情况实在凶险,若非如此,或许我早已经身首异处。”
“别哭了,我可以同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