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遇到哥了(2 / 3)

“因为……愧疚。”仇峥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缓声道,“小飖,你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吗?”

“……啊?”

“有个词叫飖飏,可以描写摇曳摆荡,也有展翅高飞的意思……我想,你母亲为你取这名字,是希望你一辈子自由自在,恣意潇洒。”仇峥道,那慈爱的口吻一点也不像是跟我睡过觉的关系,简直同我妈临死前如出一辙,“——我也是。”

「1997,所以原来我妈已经死了?」我忍不住问,这游戏的背景信息怎么老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灌进我的脑子?

「抱歉,更多复杂剧情属于高级权限。」

「好,好,好。」

我其实完全听不懂仇峥在说什么,重新坐远,可瞥了一眼他的手腕,又忍着尴尬坐回去了。

那节手腕正被一块价值连城的手表箍着,小臂自手指延展着清晰分明的筋络。我想象着那只手在床上挣扎着的样子。我知道我彻底醉了。性太温暖,我舍不得。

我又推动酒杯,“哥尝尝吧。”

仇峥的手指搭在酒杯上,捏了一下却没喝。

“不喝算了。”说真的,他和隋唐这样一个两个的都在浪费酒精饮品的行为实在是差劲透顶——我自己把酒喝了下去,啧,真苦,继而,在他略显惊讶的眼神里,我捉住他的手、把他扣在沙发上,另一手捧着他的脸,亲上他的嘴唇,一寸一寸地把酒渡给他,“哥,我一半,你一半,可以吗?”

我其实已经做好准备仇峥推我,渡完以后也没有擅自伸舌头,只在他的嘴唇上面很轻地啃咬着。

他的嘴里有种很淡的薄荷味,是漱口水吗?他的嘴唇有一点软,但不算太软,包裹阴茎时大概会是个很好的套子,那种你用尽全力地操也不会担心被操破的套子。合成器的高音在尖嚣,我上下抚摸,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揉着,硬的,他紧张了,那我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回吻我。我是说,他被亲时的反应实在他妈的很淡漠,被咬了也肯打开牙关,却不肯动舌头,也不肯伸手拥抱我——操,我真是受够了。你明白的吧?我宁可他像隋唐那样推拒我,可他却只是无动于衷地被我亲着,仿佛出于礼节才这么做。

“我长得不好看吗?”我不甘心地问。

他不回答。

“哥的腹肌真好摸。”我讪讪地说。

他还是不回答。

“哥来难道不是想见我?”我舔了一口他嘴唇边的酒,“都漱口了。”

他终于开始推我,“你他妈在发情么?”

这次我笑了。我喝下了过量的酒,而没有指望的吻让我堕落。我把他整个人都扣牢,膝盖压着大腿摩挲,“哥以前又不是没被我操过。”“你和隋唐……”我继续亲他,把别的男人的名字吞没,“别怕,唐唐看不见的。”我像个渣男那样说。“你他妈在说什么?”“来亲我,过了今晚我就忘了。”“王飖——”他挣扎着。“真的,我发誓,”我零零落落地亲着,“过了今晚我就忘了——说不定过了今晚我就死了。”我的目光散乱地落在他身后的舞池,电光紫、蓝、橙红交迭,颜色过饱和,“你死了,我也死了,生命就是这么无常,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好么?”

可我说完这话以后他又不开口了。

他盯着我半晌,伸手抚摸上我的脸。我受用地靠着,可那只手却并不向下摸,仿佛只是眷恋似的,“不会死的。”他说,“你不会死的。”

“……你说什么?”

仇峥从我怀里离开,抿掉嘴边的最后一点酒液,“这次里面又掺了什么?”好似在问一件寻常事似的。

我皱起眉,看他头向后枕靠在沙发上。

台上扫射的光太乱了,我看不清他的视线,只听他说——“第一次是春药,我醒来时已经被你给睡了。第二次是迷药,我醒来时发现被你送去了改造——这一次会是什么,小飖?”他说着说着,大概觉得荒谬,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我一直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我彻底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