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事情了。

妇人神色微敛住,紧紧抱着孩子,“这位同志,你媳妇烫着我了,你看看这钱要是少了,我怕是这事不好了。”

这是在威胁。

周中锋拧眉,“我媳妇烫你自然会赔偿。”不过,他话锋一转,“就是我媳妇说的那个棉衣,我们单独放在置物列车室了,你可能需要跟我一起过去一趟。”

他们这个车厢人太多,舒兰又屡次提出,单独去放鸡笼的那个列车室。

明显有问题。

那满脸雀斑的妇人有些犹豫,“这、你床底下不是放的有行李吗?”

旁边的上铺中年大叔跟着道,“他们是搬家,带了好多东西,我刚瞧着了,有大部分行李放在了单独的置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