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胳膊是烫伤了的,五块钱肯定拿不住,连医药费都不够。”

姜舒兰为难,她咬着唇,“大姐,我不挣钱,我男人嫌我手大,这才回来把家里的工资都没收了,所以,我最多就是做五块钱的主,这样你跟我去我男人那”

见对方警惕,姜舒兰低头害羞,脸上染上一抹红霞,“我男人什么都听我的。”

言外之意,你想多要钱可以。

那你要跟我一走,我去跟我男人吹枕头风。

这让包着头巾的雀斑妇人瞥了一眼她,啧了一声,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