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是的，许总，我在公司已经八年了。”

许裴州冷笑一声，“你觉得，是你蠢还是我蠢？”

王彦明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支支吾吾半天，“许总，这…可能是市场调研…”

许裴州没有再跟他扯皮的打算，直接开口。

“我不知道你在其他公司那里得了什么好处，但是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等着吃官司吧。”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吭声，气氛已经压得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