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惊。
正愣神,门外传来两个嬉笑吵闹的小孩声音,温郁金慌张抽出穴里的内裤丢进被窝里,拿起自己衣服套上,缩到角落去。
“你能行吗?”
“当然!我看电视上都这么弄。我舅舅家太大了,锁都是密码锁,只有这里是这种一般的锁,正好试一下。”
小孩话音刚落,那锁咔哒一声就开了。
“开了!看看,我就说我能行!”
“真开了!这里面是什么啊?我们进去看看怎么样?”
眼看那门就要被人推开,温郁金夹起嗓子尖叫,尖锐刺耳的声音吓得门外的两个男孩屁滚尿流的边哭边跑。
屏气凝神等了几分钟,没听到声音,温郁金也没有再犹豫,穿上鞋就往外跑,临走还不忘把锁拿起来锁好。
他没来过甘遂家,但这里看着翻出围墙就是路,他爬上靠墙的樟树,顺着树枝爬过去,谨慎地滑下去,又纵身往下跳,落到地面上时,他却久久没爬起来。
甘遂做得太狠了,他腰酸背痛,腿更是宛如两条废物装饰品。刚刚全是因为怕被甘遂发现,怕一个人待着黑的房间,怕有人扮鬼吓他,这才有力气跑这么一大截。
好不容易撑起来走了一段路,他却突然浑身滚烫,明明太阳已经落山了,但他大汗淋漓,仿佛被烈日炙烤,摇摇晃晃迈出最后一步,他便昏死在路边,失去意识。
身体有知觉时,他听见有人用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跟医生说有事要先走,这个人的医药费他已经出过了,有什么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他想要看清那人是谁,挣扎着睁开眼,病房里哪还有什么人。
大概是场梦。
等护士来给他拔针,他还是试探着问:“你好,请问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我只记得他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青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温郁金摁着针眼,冲护士微微笑道:“好的,谢谢你。”
坐在病房休息了一会儿,温郁金才起身离开。
摁了下去的电梯,等了几秒后电梯门打开,温郁金刚要进去,看清里面的人是谁,他立马把脚缩回来,侧身躲过去,企图掩耳盗铃。
“你还进来吗?”甘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