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半阖,目光从低垂的眼睫下直直凝着她,“嗯。”

姜妧偏头看向他小臂,依稀记得端午,他出现在西关时,小臂上就有伤。

她撩了撩他衣袖,冷白肌肤上缠着几圈纱布,血都渗出了纱布。

“这都三个月了,为何还未好?”姜妧蹙眉,不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