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似乎还带著一丝不确定,却居然没有平日里的暴戾。

陌子淮哼笑一声:“子淮恭送皇上。”

景承宴张了张口像是要说话,最後终究什麽都没有说,只是慢慢地从床上下来,任傅清柳替他将松散的衣衫整理好,就拖著傅清柳走出了门口。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放开傅清柳的手。

两人跨过门槛的一刹,傅清柳不著痕迹地回头看陌子淮一眼,眼中是一丝意味不明的嘲弄,和淡得无法分辨的绝望。

陌子淮只觉得那一刻自己的心像被什麽狠狠地刺了一下,痛得他再没有力气去分析这短短片刻所发生的种种究竟隐藏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