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子淮的腿,半合上眼,偶尔真的吃痛了,也只是极轻地抽一口气,便又忍下去。

陌子淮给他上好了药,也没有马上罢手,随手抄起搁在床头的扇子,缓缓地扇著风,让他好过一点。

房间里慢慢地就安静了下来,带著清晨的宁静祥和,让人不忍打破。

过了很久,傅清柳才低声道:“我去过你说的地方,见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