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疑惑地看了眼他，接着就听他说：

“试试？”

几分纠结，但是小孩还是轻轻地含住烟嘴，吸了一口。然后呛得狠狠咳嗽，飙出了泪花。

黎博恒笑得眉角弯弯，将烟塞回嘴中，眯着眼舒服地吐着烟圈。

“你知道哪里吗？ ”他指着那栋光火通明的大楼。

小孩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摇摇头。

“那栋很高的电信大楼。”他补充道，“那座大楼后边的后边，有一条贫民窟。臭熏熏的，治安也不 好。”

“那里有一个女人，她父亲死得早，母亲是站街的。站街的你知道吧？”

小孩摇摇头，有些莫名其妙的。

“就是......”黎博恒弯着眼，伸出食指轻轻地勾起小孩的下巴，柔柔地一笑，“就是这样，让男人睡了

她，还有给钱的。”

他松幵手，吸了一口烟，将烟按灭。

“有一次，她母亲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时，被当场抓了奸。那个男人的老婆，扒光她母亲衣服在巷子口 甩她母亲耳光。她躲在人群里冷眼看着，她母亲看到她，拼命喊救命。那个人的老婆也注意到了，她转头立 马就要跑，却还是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