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不知道?。刚过去的事,你又说忘了。”离渊捧着他的脸,俯下去,轻轻抵着他额头。他说:“叶灼,你怎么这样。”
“那我还能?怎样。”叶灼轻声说。
离渊问他是不是要去仙界,无非是在问,以?后会怎样。
一柄剑,出剑的时候就知道?它会落向哪里,但是人间?聚散,并不如此。
也许他会死,也许离渊根本去不了此方仙界,都?不知道?。其?实他自己?不会想这些,离渊问了,他就想一想。想了,就会发现不过是徒添烦恼。
“算了,”他听见离渊轻轻的,叹息般的嗓音,“你本来也就这样。”
“可是我很?想亲你。”离渊说。
这龙到底是怎么再一次说出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离渊,你要是脑子坏了,就去吃药。”叶灼把离渊从自己?身上扳开,然后就发现已经连人的眼睛都?不是了,一双幽幽的竖龙瞳看着自己?:“你不要反咬一口?。”
明?明?知道?他很?想亲,却不给。离渊只知道?叶灼的良心已经坏的无可救药。
于是离渊不问了。
他直接去啄叶灼的唇角,浅浅的一下。没等这人反应过来把他推开,离渊就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
“这样,你多久会忘?”
叶灼面无表情?:“已经忘了。”
离渊:“假的。”
叶灼恼怒抬眼,又被?噙住唇角,这次没有?一触即分,离渊一点点辗转着贴上来,轻轻地厮咬,过一会儿才放开。
“这样呢?”
叶灼深呼吸一口?气,他想说什么,离渊扣住他后脑,重重地吻下来。
未说出口?的话全都?吞入喉中,离渊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明?知道?叶灼最会气人,他偏偏还总是想听他说话,早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