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好网等她自己投(4 / 6)

厅就见到厉一澜搂着阮惜求婚的场景。

厉一澜终于松开阮惜的腰,转而两手握在她的双肩上:“我知道你还在生气,都是我的错,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真的不用。”阮惜将厉一澜的手拂开,“我已经领过结婚证了。”

这时候阮惜在庆幸自己幸好上午领了证,不然这吊灯可能就真的砸自己脑袋上了。

然而两个男人的心,彻底乱了。

——

熬夜被我妈当场活捉,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抵死缠绵

饭店经理模样的人匆匆跑过来,对还坐在地上的厉一澜和阮惜连连道歉:“真是抱歉,您二位

没受伤吧……”

对一旁经理的话充耳不闻,甚至眼尾都不扫一个,厉一澜的视线紧紧盯着阮惜,已然是变了脸

色。

他握着阮惜的肩膀追问着:“怎么会?什么时候?和谁?”

厉一澜捏的力道实在是大,阮惜吃疼,皱眉要挣脱厉一澜却始终不得。

裴墨走过来,出声提醒厉一澜:“先进去吧,在这儿说话不合适。”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厉一澜怔了片刻,缓缓松开禁锢阮惜的手。

阮惜终于得了自由,要从地上爬起来,厉一澜已经先将她打横抱起,目不斜视地越过一地的残

渣走向了包间。

大厅里余下在灯光映照下脸色仍旧不佳的简诗。

进了包间,厉一澜抱着将阮惜放在凳子上,裴墨在身后将门关上。

阮惜赶在两个男人说话之前先开口:“我饿了。”

“先吃饭吧。”裴墨说。

其实住院的时候阮惜吃得并不算太差,不知道陆旭展是从哪里订的餐,少盐少油没什么味道,

所以她吃得没什么胃口。

菜上得很快,新鲜出炉还冒着热气。

两个男人几乎没怎么动筷子,裴墨间或给阮惜盛一碗汤汤或是夹菜放到她的碗盏里,厉一澜沉

着脸看着阮惜吃。

阮惜不管他们,自顾自地吃得很开心。

终于等阮惜吃饱喝足,裴墨给她倒了盏清茶。

最后还是厉一澜先沉不住气:“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今天上午。”

这下不止是厉一澜,连裴墨的目光也复杂起来。

裴墨嗓音还算沉静地问:“血光之灾不是已经度过了吗,怎么还是想起来要领证?”

“以防万一呗。”

“你怎么不跟我们说?”裴墨继续问。

阮惜愣住:“有这个必要吗?”

“什么叫没有必要?”厉一澜气炸了,声音忍不住抬高,“我们天天晚上陪在你身边,你想结

婚为什么不问问我们?”

阮惜捧着茶杯,闻言奇怪地看他一眼:“我问你们干嘛啊?自取其辱吗?”

一句话,让裴墨和厉一澜接下来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是啊,她问他们干嘛。

她又不是没问过,她那天那样央求他们,甚至连自己不能受孕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是他们自

己,一手将她推开了。

吃完饭,三人回到裴墨的住处。

沙发上,裴墨耐心地吻着阮惜。

厉一澜开了裴墨酒柜里的一瓶酒,喝下一口后,目光便一直盯着阮惜看。

阮惜被裴墨吻着,视线只扫了一眼他开的那瓶酒,然后什么动作都没有。

厉一澜又喝了一口。

还是一样,阮惜无动于衷。

厉一澜的心直直地往下坠。

最后厉一澜将一瓶红酒都喝光了,阮惜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因为贪那一口红酒的香味而主动向他

索吻,甚至好像连眼神都不愿意多给予一个。

最后还是厉一澜主动上前吻上阮惜,贪恋着她的味道汲取她嘴里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