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自己闷死,想,以后无论开心不开心都不会跟他说。
喻越乐是一个很有执行力的人,对自己很能狠得下心。
他开始态度冷淡地回复刑游的一切信息。
不接一切电话或者视频邀请,隔了半天回复讲自己在忙,亦不主动分享自己的日常,有时候下意识点开对话框打了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删掉,很重地叹气,咬着牙很久才能假装自己不在意。
刑游在他冷暴力的第一天就察觉到了事情的端倪。
刑游似乎真的很忙,发信息的频率没有在英国的时候那样高,但只要空下来就会尽量给喻越乐发信息,又询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从没遇到过被人这样冷落,何况对方是喜欢的喻越乐。
刑游显得无措,一遍又一遍耐心地问喻越乐发生了什么事。
喻越乐只回答他:“没事。”
这样实在痛苦,可喻越乐别无他法,如果再和刑游不明不白地做最最要好的朋友,享受对方的付出和关怀,自己却永远没勇气同他在一起,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不是没想过要和刑游试一试,只是念头一旦生出就被吓到。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想起来刑游在自己高烧时候飞过来熬的热粥,又想起来刑游陪自己打游戏,还想到两个人一起见证了伦敦的初雪。
喻越乐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喻嘉珩,电话一接通就哽咽了。
喻嘉珩的声音冷冷的,说:“全世界都知道刑游有喜欢的人了,你居然现在才打电话给我。”
喻越乐哭得让人伤心,他问姐姐:“我是不是很笨,我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姐弟连心,喻嘉珩听着电话那头喻越乐断断续续的哭腔,急的想立马订票飞往英国,心脏泛起一阵细密的疼痛,很没有办法地叹了口气,问:“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喻越乐讲:“我不敢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