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口温计,在嘴里含个三分钟就出结果了。
喻越乐从嘴里拿出来看了看,有点沉默,想了想,回去缩回被子里拿起手机,对刑游说:“退烧了。”
刑游笑了笑,说:“是吗,多少度?”
喻越乐说:“三十七度八。”
刑游盯着他好几秒,笑容慢慢放了下来,语气平平地威胁他:“喻越乐,如果你再撒谎,就别想吃我做的饭了。”
好吧。喻越乐几乎是瞬间投降了,讲:“三十九度二。”
说完很心虚,不太敢看刑游的神色,很怕又被骂。
结果刑游只是叹了一口气,静静地看了喻越乐好几秒,最后居然劝他睡觉休息。
喻越乐有些惊喜,问:“我可以睡觉了吗?”
可以了。刑游放他一马,讲:“你先睡一会,缓一缓。现在烧成这样也没力气,跟我聊天岂不是也很难受。”
喻越乐倒诚实:“跟你聊天就没那么难受了。”
呆呆的,脑子一团浆糊的时候和喝醉一样,话不经脑子就说了出去。
不知道哪个字取悦到了刑游,他听完很轻地又笑了笑,说:“谢谢。”
“不客气。”喻越乐反而问他,“可是我没有退烧药,睡一觉起来就可以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