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一晚!”
“就是看我弟弟是个软柿子好拿捏啊,什么脏水都能往你身上泼?”喻嘉珩越说越生气,“小时候被冤枉了哭天喊地了,现在怎么就屁都不会放一个?”
......这么说怪怪的,但喻越乐还是很小声地反驳:“我放了不止一个呢,我不是说我当面骂了还投诉了嘛。”
把喻嘉珩哄了十来分钟才算有所好转,这个姐姐终于松了口转移话题,问:“那个台灯你跟刑游沟通得怎么样?是他跟你联系的还是他助理?实在没钱赔就跟我说,别到时候喝西北风喝到瘦得皮包骨。”
喻越乐被她逗笑,倚在一颗树下百无聊赖地跷二郎腿:“放心,我还是攒了点钱的。”
“不对。”喻越乐坐直起来,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没跟我说怎么赔诶?”
喻嘉珩真服了。
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们当时到底怎么联系的?”
喻越乐弱弱地:“打电话啊。”
喻嘉珩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他没跟你讲中文还是怎么的?打电话都讲不清赔偿事宜啊?”
喻越乐跟着回想昨晚的情景,越想越乱,简直想挠头了:“我也忘了当时是什么情况......我跟他一直说会原价赔偿的,但是他说不重要。”
刑游当时说,打碎的台灯不重要,喻越乐因此划伤的手掌心才是最重要。
但喻嘉珩似乎对这句话误解了,哦了一声,讲:“那你不用赔了,应该是他也不差那点钱。之前我们还调侃他打火机镶钻,够骚包。但后来掐指一算,人那打火机七位数,都够你这两年在英国念书生活还绰绰有余了吧?”
喻嘉珩的话讲得有些揶揄,喻越乐便“哇”了一声,有些好奇:“他很有钱啊?”
喻嘉珩却顿了顿,有点含糊其辞:“嗯。别管了,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都。”
“但是”喻越乐忽然想起来,问:“你不知道我和刑游联系吗?那我......我学校里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喻嘉珩嗤笑了一声:“你们英国留学圈就这么点大,还这样当众翻脸了,我要知道还不简单?反而是你想瞒着我才天真吧?”
喻嘉珩显得奇怪:“刑游怎么会告诉我你的事情,我跟他又不算很熟......你们昨晚打电话的时候你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