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力量——真的就把鸡巴狠狠地捅到了她的子宫和生殖腔里去。
“啊啊啊啊!!!!”
和悠一声惨叫,可却带着绮丽的呻吟和爽快,她哭着抬起头张开嘴,却被插得一瞬间就被抽干了空气一样要昏过去了。
闻惟德俯身压住她,再次与她接吻,把空气赐予她。“啊……哈……操……”
“闻惟德……啊……”她太贪恋他口中的东西,无论是空气、还是信息素、还是舌……还是别的什么。
于是和悠如此恳切地伸出舌头,交缠在他的舌上,甚至主动地扬起了下颌,一边吻他一边发出濒死的求饶。
“求……你……别欺负……我了……我……我想要……想要……精液……射给我……闻惟德……”
“给我,闻惟德……”
她的泪水沿着他的眼角滚落到他们接吻的口中。
如同初春花枝上第一滴融化的冰水,落在了冰面上,万物复苏。
闻惟德只感自己恍惚是在冰层之下,冰面裂开,耀眼的光照照得他眼前一片茫茫空白……
“…啊……唔……悠……”
他从未有过失控地大吼,却因为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在喘息里说不出清晰的字,全部是茫茫然的气音和呻吟,只有一个字是清晰的。
噗嗤。他射了,一股股地浓浆灌入她的子宫和生殖腔里。
他与她疯狂地接吻,将鸡巴狠狠地捅入她的子宫和生殖腔,几乎将她整个人挑着肚皮生挑起来,她的身体因为高潮而剧烈的痉挛,下面叁个穴道都失禁了,过量的精液和淫水在他们交合的洞口飙射出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射了多久,和悠已经昏的彻底,他也不管,就掐着她的腰缓慢地拔出去,再狠狠地捅进去,继续射精。
终于当他结束了射精之后——
闻惟德稍稍直起身来,抓住她的腰肢朝上拉扯,从自己的鸡巴上把她扯下来。白浊的精液嗤嗤地从两个恐怖的红色肉洞里喷出来,碎布已经被完全干到她的子宫和生殖腔里去了。他抬手将她抱起走到床边放下掰开她的双腿……
自己此时真的去看,也大概知道干得有些太过分了。被干得变形撕裂的两个肉洞尽头,能看见一点点碎布的余料挂在肉环外面。他不得不探出两指伸入她的骚逼里头,一点点将碎布给扯出去。
“啊啊啊……”
碎布被他的鸡巴肏得太深了点,闻惟德哪怕再怎样缓慢,被淫水和精液泡透了的碎布也膨胀了一些,朝外拉的时候扯住子宫朝外一起拉。高潮余韵还未过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生生被激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开始抽搐痉挛着哭喊,“呜……啊……别拽……别……啊啊!子宫……要被……被拽出来了……啊啊……”
“怎么,你想要亵衣堵在子宫和生殖腔里?把我的精液牢牢堵在里面……想怀孕?”闻惟德俯下身,散乱的长发垂在她的脸上,明明已经高潮发泄过的男人,这会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欲念,“嗯?”
“不……不要……不要!!”她果然更加惊恐至极,抬起手不住地去揉掉眼睛里涌出的了泪水,“拿……拿出来……”
“那就乖乖听话。”闻惟德看她揉眼泪看得莫名难忍,俯身吻住她擦眼泪的手腕,而后在她两腿之间扯住她的子宫里面的碎布一点点朝外拉。大概是刚做完心情不错,他并没有太狠,缓慢地拉掉出了碎布,有弹性的子宫也并没有被拉出来,只是因被他干得太狠了大张着口,朝外喷出大股的水和精液。
“你又高潮了?”闻惟德看着她浑身抽搐,小腹鱼一样弹起,在她耳边笑。“有这么爽吗?骚货?”
“呜唔……呜呜呜……”再次高潮她根本不会说话了,只是揉着眼睛哭。
闻惟德如法炮制地将她屁眼生殖腔里的碎布也扯了出来,她果然再次高潮,身体敏感地几乎吹个羽毛在她身上可能都会再次喷出水来。
他手在她眼前甩了甩,“婊子,你看看自己喷了多少水……我的衣服……全都被你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