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眼前这个布满了各种大阵禁制的地牢,他是第一次来。
四周安静异常,空旷的甬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战靴声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如同山洞里头朝下滴落的寒潮凝水。
闻望寒莫名地心里有种发凉的感觉。
“有啊。”
闻惟德很是平和地回答了他弟弟的问题,停下了脚步。
原来,他们已经走到了这条地道的尽头。尽头处,一道门。闻惟德抬手在门上一个机关,用自己的韵灵打开了门。
他并没有走进去,而是侧过身来,让出了门内的光景,可以让身后的闻望寒看的清楚。
“你眼前,就是那个办法。”
“不论是小风的伤,还是我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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