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丧失了作用的木偶可以闭嘴扔到一边了。闻惟德掐着她的脸颊,强迫涣散失智的眼神看清跪在她面前,仰头哭出血泪的弟弟。
闻惟德稍稍侧颈,轻轻在她耳边低语,“和悠……很痛苦吧……痛苦到已完全失去放弃了一切……吗?可是……比起小风……你这些伤……又算什么呢?”
不知道闻惟德做了什么——
但是跪倒在地上的和筹好像被一股无形地力量掐住了脖颈,他发出无声无息地挣扎,脸色变得青紫异常,脸上全是痛苦的神色,却还明显压制着痛苦想要用眼神安慰她。
闻惟德可以说几乎是一根一根地,轻撩起她耳边碎发的丝,也并不凑得很近,只有灼热的鼻息、与她耳边落下低沉磁性至极的嗓音。
“和悠……你该叫我什么?”
“只有一个回答机会。”
“……主人。”
“乖孩子。”
好像有重物落下,也好像——有什么终究还是破碎了。像春天里在阳光里呼呼飘啊飘的柳絮儿,有些扎、有些刺挠。她被扎得睁不开眼,忍不住眨眼落下泪,再睁开眼,天怎么就黑了。
春天也没来。谁也都不在那儿。
已经完全失智的小姑娘,从两个男人的怀里挣出,紧紧地抓住了闻惟德的衣襟,好像要揪住一个柳絮般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仰起脸来望着他哭,“求你……怪物……主人……我,我什么都给你……我……我不怕疼了……我不疼……不要……伤害……小筹……小悠……会听话……小悠……只有……小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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