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变得无关紧要了。
就像鲁迅说的那样“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与我有关”。我现在会觉得,这世上的万事万物,与我有关,却又没那么有关。可惜的是,我现在的思考程度,还不太敢去定义这种含混的思想是否就是世人论及的“中庸”,但我能确认的是,这种肩负责任却又一身轻松的感觉,让我非常的自在。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哲学家们从未停止过关于信仰与存在的争辩。他们常说“万物皆有灵”是仅属于土著人的一种信仰,而我却觉得它其实是一种生活方式。
尤其是在来到西伯利亚后,我会不自禁地去与非人类的生物共情仿佛我和森林里的雪、松树、麋鹿没有任何的不同,就如同在我的世界里,你和夜空中的月亮,以及泛着暖光的太阳没有任何不同一样。
从我读博开始,便觉得学术研究是一件失望伴随着希望的事。因为理想只是少数情况,我们费尽心思研究的事物,得到的结论往往与最初的设想大相径庭,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失望居多,希望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