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要怀疑这位执政官是想要他,又并没有时间来结识他,才会让另一个身份的自己代替过来,最后在他身上进行这种混乱的思维替换,享受成果。
可无论如何,雌虫的身体都比想象中更诚实,完全没有说话的情况下,在看到他穿着浴袍站在面前时,安德烈身后的骨尾便窸窸窣窣的生长出来,算上尾尖和软勾几乎有两米多长的尾巴就这么顺着裤筒从脚边柔软的出现,在地上尴尬的轻轻甩动。
于寒:???
事情的发展是永远跟不上节奏的……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在海边的时候安德烈没有这么兴奋的尾巴都冒出来,还干涩无言。
这一到家了,看到这个自己,倒是哗的一下‘硬了’?
这只雌虫到底想干什么!!!
心情已经逐渐被烦恼替代,既然他是想回来的,那么也没必要去考虑太多,于寒不嫌累,擦了擦头上刚刚洗干净的海水,冷着脸和他说:“和你雄主做的好吗?回来了还发情。”
安德烈没想到他知道这件事,但晋宁跟着他知道也不奇怪,脸颊瞬间变得红起来,之前的教育让他依然礼貌,面对不好回答的句子也还是回了一声:“……抱歉。”
“我让你送他回去,我同意你和他做了吗?”
自己吃自己的醋也是醉了,但于先生就是想问出个具体答案,想知道这只雌虫到底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