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就这么挂着,一会儿有点什么动作,他估计连喘气都憋得慌,说不定还得出血。
既然有些事要开始,那就开始个彻底,询问安德烈:“在这之前,把这个取了,你有没有意见?”
安德烈傻乎乎的摇摇头。
“嗯。”于寒认为他没意见,低头眯着眼去查看它每一个精密构造,争取能在最小的伤痕损失下把它取出来:“那我就动手了。”
结果,手刚碰上去,便被雌虫的一只手捉住,随后传来一声闷闷的拒绝:“不行。”
不行?
所以摇头不是没意见,是不行?
这东西之所以是禁制,只因为里面扣着雌虫最重要且危险的神经和血管,用于阻挡精神力量与肌肉力量的爆冲,一旦扣上,基本上这辈子都没什么机会再取下来。
哪怕真的要取,也要极为精细的医生配合仪器才能办到,这样在家里取,不可能有命活下来。
但,雄虫的决定胜于一切,他想摘,就可以摘。
“雄主。”安德烈绕着他手腕那根尾巴蹭了蹭,不经意间把他想摘取自己禁制的手往后推了一点点,试图问问:“能……先做,再摘吗?”
先做,再摘?
借着月光,于寒看到这只雌虫的金边骨尾熠熠生光,眼神也是沉寂中夹杂着一丝认真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