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雌虫起身,拿起自己那杯蜜茶,躬腰在他的水杯上碰碰,笑着示意自己先走了。

于寒叹息一声,默默把手搭在牌上收拾的同时安慰自己:“……好歹还赢头驴。”

旁边的嘴快军雌笑着插嘴:“那是马,其实是他看你每天都步行出门,怕你走丢,用私款买了匹不死必归的依诺马给你骑,现在你自己赢去了。”

于寒:“……???不是、大哥你就不能不告诉我吗?”

一旁的马像听懂般露出无数颗大黄牙——嗤的一声笑。

就这样,于寒感觉自己赢了,实际上却输了个底朝天,地是没扫,却从围观的闲杂,变成上桌收牌的小工。

他更好奇自己脑子里对于这只虫完全不会赌的记忆到底是哪来的,甚至几次想约他玩斗地主试试,都被他以不和雄性赌牌为理由回绝了。

有关斗地主的事,终究成了个谜案。

后续,每当安德烈要出去时,于寒一定都要跟着。

即使说了无数次,这样很危险,他也无动于衷,甚至表示:“危险最好,我就喜欢危险。”

其它军雌都私下里说他是只爱冒险的雄性幼崽。

安德烈的上级指挥也很快得知了他军营中收留了一只不知道哪来的雄性幼崽——传来两个讯息。1、上缴军部。2、送归回家。

总之驻守营地不能收容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