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回忆了很久,最终只想起:“他好像只说过‘只要我不死,就能养活我’。”
“啊?”
死了还怎么养活,活着当然就是在养着没死,这个诺言奇奇怪怪,好不合理。
年仅九岁半的奥维拉完全不理解,却理解了表层含义:“他养你,那不就是要了你吗!有雄性想和你结婚诶!雄性!天呐!你才二十多岁就有雄性表白了!我哥哥果然是最优秀的虫!”
“他又……不是虫。”安德烈些许脸红,看了一眼那边脱了鞋抬起脚就开始抠脚趾头的雄性幼崽,略尴尬的去给他找了药瓶:“别抓,你这是被那些玻璃虾蛰了,涂上就好。”
“是吗?”于寒还寻思在水潭里染上了异族的脚气,一块一块的小泡痒得很,接过他的药用同样方式检查后确认有效,挑眉抬了下手:“谢了,等带你回家之后给你买礼物。”
“唔。”
安德烈低低的咳嗽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对一只幼崽说了类似表白的话来回应。
奥维拉则是激动到振翅:【看吧!果然有!带回家的想法!】
【我和他回家,你,要饭生活。】唯一的家庭支柱哥哥残忍的说出了后续结果:【婚后雌虫,不能,给弟弟买零食。】
【啊——!!】奥维拉发出一阵失落的虫鸣:【那我!不想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