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一个指缝,之后又擦身上,在擦到刚被服侍过的地方时他发现了一件事——我好像是个变态。
即使,对刚才他那一段段的规则厌恶,却不自觉的总是想起来,并对号入座。
可能,他厌恶的是眼前这虫不属于自己。那些准则也只是‘暂时’属于自己。
这算……偷情?
不,他都说了,他是被暂时转赠,他的雄主允许他这样做。
可即便这样,所有的触碰也都带着禁忌与想不清,让他愤怒烦躁的同时也更加痛恨。
愤怒这只原本不听话的虫,现在变得听话,却不是因为自己。
烦躁这漫长十年间的变化,他完全不清楚,也不知能做什么。
痛恨,以前木头似得一只虫,现在这么会勾,动作那么熟稔,不知道‘服侍’了多少人……
最终,安德烈成功把他所有的外衣都拿走,并换上了一套适宜睡觉的松软衣物后,躬身告别:“晚安,二宝。”
于寒就这么看着所有的一切都被收拾干净,那只虫依旧像是没有任何思想的工具一样,对他说了声晚安就关门离开。
房间又变的安安静静,就只剩下他自己。
哦不,多了只鳄鱼娃娃。
于寒抱住那只鳄鱼娃娃,却始终觉得空冷冷的。
那只虫,是他唯一认识的……过去。
外面的安德烈静静的守着,知道自家这雄主精力过于充沛,又确实是金娇玉贵且松懈慵懒,根本没穿过外套睡。现在陪他玩一次,又把衣服换了,他就能乖乖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