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耻辱,我深怀感激。”
“嘶——”黑夜中,于寒听着这被气的俩眼冒火:“他这么教你的?!”
“我不具备任何权利与尊严,永久放弃自身所有权,甚至生理权,未经雄主允许,我不得有任何僭越行为。雄主可以按自身意愿要求我做任何事,可以任意对待我,雄主可以根据喜好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与装饰,我会对此表示感谢。雄主也可以随意处理我,支配我,包括将我转售、赠予或暂时赠予,我必须如服从雄主一样服从对方的命令。在不被需要的情况下,我必须将自己视为工具,跪立在任何雄主看得见的位置,随时等候指令,不得打扰雄主的正常生活……”
“呼……呼……”于寒捂着胸口,听着这只虫木讷的背诵这些东西,明显他是背了几百遍,用这条例来解释了自己对他提出的问题。
一时间眼冒金星,上不来气。
就十年,到底是怎么把这只虫变成这样的?!
“你——”
没等骂出声,雌虫抬起眼眸,又一次露出看起来像是‘商业化’的笑意:“我暂时属于您。请您,随意支配。”
……
月光下,于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喘了好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依然是不理解这十年间的自己。
我到底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