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于寒也果然被挂上腿就舒服多了,看着雌虫蹲在床前,又一次把被子掖好,准备要走,突然的不高兴。
“你去哪睡?”
“我去隔壁的房间。”
这政务庄园别的不多,就房间多,每个房间都是干干净净设备齐全,随时可以拿来睡觉。
于寒的腿蹭了蹭身子底下的娃娃,又一次把目光瞄向他胸口——有个牙印的那里。
看他虽然外表是男的,但性别不是雌吗?雌性的胸……那不就应该是个隐秘的地方?
那不该有个牙印。
但他是二嫂——如果指着他的胸口问:你这是谁咬的,就更加不该。
更何况,有什么好问,二嫂胸口的牙印还能是谁咬的,只能是二哥。
不,大哥。
为自己总去想那个牙印感到尴尬,也无语,于寒自己生自己气,不再说话。
但意外的是,雌虫没有走,只是站在床边默默的等,直到他疑惑的转过头去,才开口问:“您还有吩咐吗?”
喜欢这种感觉。具体什么感觉不知道,反正喜欢,因此于寒又没有回答,只看着他一双绿蒙蒙的眼在月光下温温柔柔的看着自己。
他不说话,安德烈就不能走,又耐心等了十多分钟后,才重复了一遍:“您还有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