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知道,从前的那些,就真的都是雌虫口中的‘使用’,眼下这才是真正的‘结好’。
仿佛一夜之间给自己意外办了个vip会员卡的于寒顿时有些恼火。
那以前算什么?
不答应只要他一个,这种vip体验就永远不给用了?!
永远和别人想法不同的于寒不仅不觉得享受到了意外的温存,反而只觉得讽刺。
抬手掐住依然在低头微喘的雌虫颈部,完全不该这种浓情之后出现的语气,恶劣的质问:“你的孕腔好珍贵啊,得拿托付终生的大礼才能换它打开,是吗?”
“……嗯?”安德烈不明白,为什么这会让他感到不高兴。
这样的操作对他来说也是个十分极限的事,手臂锁骨处都满是薄薄的汗水覆盖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在被扼住喉咙的状况下叫了一声:“雄主……?”
“雄主?”听了这话就觉得更生气。
安德烈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委屈的眼神望着他:“您……怎么了?”
于寒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从前喜欢他,愿意给他宠爱,为他退让,都是因为他全身心的交托,因为这虫甚至傻到愿意被活剖了卖钱给自己还债,因为他无数次表现出愿意捧出命来给自己,因为他不为身份不为名利,只一颗真心扑在自己身上十年。
现在却发现,他竟然还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