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奥维拉也正扒着窗户,眼神怨毒的看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当安德烈轻轻关门,回去继续收拾脱毛到一半的野鸡时,奥维拉很是不满的回头拍打水盆:“你就不知道去管一下?!”
“他很无聊。”安德烈坐回水盆边,唇角轻轻的笑着:“让他玩吧。”
“……你就不怕哥夫真的把他納回来?”
“大多数雌虫最后的命运都是这样。”
“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安德烈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在雄主身上嗅到那只红眸雌虫的气味时,心底翻江倒海的不爽,雄主只弹了一下他的触角,自己就难过的不得了,甚至在发现雄主摸过他时,心底涌出无数冲动到想咬死雄主的酸意愤怒,在无数的自责中想了结濒临失控的自己。
但,面对这只虫,他十分平静,不认为这有任何不妥,甚至还觉得雄主就是太闲,他喜欢这样玩,想让生活有趣些。
回想起自己吃醋到把触角随便雄主玩的那天,那是他唯一一次,没有经过雄主允许就没忍住释放出自己。
不再是雌奴的他,倒不会因为这种事而被雄主惩罚,只不过现在想想,倒是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只红眸虫可能带有一些让精神紊乱的虫失控的能力。
就这样,安德烈在无尽的平静之中,似乎也生出了些坏心思,问奥维拉。
“你说……屋里那只雌虫,他会不会有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