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并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是他亲自用在自己身上。
安德烈被刺激的眼眶发疼,缓了口气,几乎是用挤的才说出话来:“选您喜欢的,您觉得……好玩的。”
“呵呵。”
不知是冷笑,还是满意。
男人和他说的一样,没有任何怜悯,小小的房间里不知哪来的那么多玩具,总能试验到他身上,让他看着被弄到有点陌生的自己,被迫体验更陌生的反应。
男人中途有出去的时候,但却不会停下一些折磨,剩下他自己在房间中慢慢熬着,直到他再次回来。
持续了多久,他不知道。
可能几天,也可能十几天。
感谢他,没让他去大庭广众下当门铃。
最终,当鲜血满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时,雌虫知道自己可能要死了。
看着眼前逐渐变得模糊的那张脸,他又一次在濒死前想抬起手摸摸,却被捉住了手。
“后悔吗?”
“……不。”被握住手的雌虫,用力的呼了口气,看着同样模糊的房顶,渗出一丝哀怨来:“我……很满足。”
“是吗?”
“是。”很遗憾临死之前没能看清楚他,雌虫叹了口气:“我……太喜欢您了。”
“嗯?”
“太喜欢……您了。喜欢到……看不清自己,是谁。”他一如当初神志不清时的空洞眼神,呢喃着:“而且……其实……十年前,不是我救您……是……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