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吵架都不会。更别提对付那些杂七杂八的乱事,我出门在外,一个光能炮扎过来我能跑。别人要是想炸死我老婆故意恶心我呢?他能跑吗?最好就是当虫奴,我到时候再买几个其它虫奴混在一起,像现在用奥维拉分散外面视线一样,谁也不会去重点针对他。”
晋宁也感觉老板说得对,光能炮这事儿上能不能跑不说,光吵架就不行。
不是说不会吵,看刚才也会说话,但脾气好的人有些时候总是懒得应对这些,估计惹的他触及心底里真正在意的人才会真的生气,因此晋宁话说到这,三缄其口不再言语。
鉴于刚刚虫虫坐在屋里和他弟弟吵了一架,气的好像心绞痛,于寒赶快叫了南斯医生过来给他诊治一下,别在给哪儿气坏了得不偿失。
结果当南斯医生过来汇报的时候就说:“他那个蛋,好像没有了。”
“嗯?”这还能消失的,于寒有点奇怪:“是生完了?”
“我问过他,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或者特别的事,他只说之前和弟弟吵了一下,没有说别的。我唬他说不准骗医生,他也确定了说没有。你家虫不撒谎,我又去旁敲侧击的问了负责打扫卫生的侍虫,这几天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也都说没有。我认为没有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