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我面前,说:“贱货,舔老子脚趾。”我跪下,含住他的大脚趾,汗味咸得呛人,他说:“舔深点,像婊子那样。”我舔了五分钟,他操我嘴,射在我脸上,又一个精液加身。接着,一个矮胖男人让我趴在他腿上,他解开裤子操我嘴,顶得我咳嗽,他说:“贱狗,含着别吐。”他射在我嘴里,逼我吞下去,我满嘴腥味,继续端盘子。第三个男人更直接,拉我到甲板边,操我屁眼,干得我喊:“主人,我是贱货!”他射在我里面,我夹着三个人的精液,走路时黏糊糊地流出来,屁股还疼得发麻。
小雯的遭遇
小雯也好不到哪去。我忙着挨操时,看到她在另一边端酒,一个男人让她跪着喂酒,她仰头含酒喂他,他摸着她的胸说:“小母狗,真嫩。”另一个男人让她舔脚趾,她满嘴汗味,喊:“我是骚货!”第三个男人直接操她,当众掀起她的裙子,从后面进来,她喊得嗓子都哑了,精液流了一腿,她夹着继续干活。我们对视一眼,都满身痕迹,却眼神兴奋。
第一天的堕落
那天我被七八个男人摸过,吃过五个人的鸡巴,舔过三个人的脚趾,夹着三个人的精液干活,满身汗水和黏液,走路时高跟鞋硌得脚疼,屁眼还隐隐作痛。丽姐找到我,说:“林晓,你跟小雯都够骚,老黄很满意。”我喘着气笑:“爽死了。”小雯也点头,满脸红晕。这只是第一天,我们已经被羞辱得像真正的贱货,却乐在其中,期待接下来的派对。
游轮派对的第二天,气氛比第一天更加淫乱,像是彻底撕下了所有遮羞布。船上的男人喝了酒,欲望像脱缰的野马,个个眼神赤裸,毫不掩饰对我们的觊觎。我和小雯已经适应了第一天的节奏,身体和心理都做好了被羞辱操弄的准备。而这一天,丽姐也正式加入,作为富商老黄的性奴,和我们一起被一群男人轮番玩弄,场面混乱得像一场无底线的狂欢。
开场:集体羞辱
第二天中午,派对在甲板上拉开序幕。老黄站在中央,拍拍手说:“今天服务生加码,黄爷的性奴也来陪你们玩。”丽姐穿着一条黑色皮质连体装,胸口和下身开洞,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爬到老黄脚边,喊:“主人,我是您的贱狗。”我和小雯站在旁边,我穿着一件银色亮片比基尼,裤子只是几根细绳,小雯穿了一套红色透明睡裙,下面空荡荡的。我们三个并排跪下,狗链拴在脖子上,铃铛叮当作响。老黄笑:“三只母狗,今天谁也别闲着。”
羞辱从一开始就没留余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让我端着酒盘爬到他面前,说:“贱货,用嘴喂我。”我含了一口酒,爬过去喂进他嘴里,他喝完抓着我的头发,解开裤子塞进我嘴里,说:“伺候老子鸡巴。”我喘着气吞吐,他顶得我喉咙发酸,射在我脸上,黏糊糊地滴下来,他说:“贱狗,继续端酒,别擦。”小雯那边,一个光头男让她跪着舔他的脚趾,她满嘴汗味,喊:“我是骚货!”丽姐被老黄拉着链子,趴在甲板上,他掀起她的皮装,从后面操她,她喊:“主人,我是您的贱奴!”甲板上的人哄笑,有人拿手机拍,说:“三只婊子,真会玩。”
轮番挨操
下午,男人分成几拨轮流操我们。我被一个胖子拉到角落,趴在栏杆上,他从后面进来,撞得我腿发软,他说:“贱货,叫大声点。”我喊:“我是母狗,操我吧!”他操了二十多分钟,射在我里面,我夹着精液继续端盘子。第二个男人让我跪着,从前面操我,腿架在他肩上,他说:“小骚货,扭起来。”我喘着气扭着腰,他射在我脸上,又一个精液加身。小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一个操她嘴,一个操她下身,她喊得嗓子都哑了:“我是贱狗,操死我!”丽姐更惨,老黄和一个留胡子的男人轮流操她屁眼,她趴在桌上,喊:“主人,我是骚奴!”他们完事后逼她舔干净,丽姐满嘴腥味,还得笑着说:“谢谢主人。”
最淫乱的一幕是晚上。他们把我和小雯、丽姐并排绑在甲板中央的柱子上,腿张开,双手吊在头顶,像三只待宰的猎物。十几个男人围着我们,老黄说:“随便玩,谁操得最贱谁有赏。”一个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