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好热,我的下腹有一团邪火,身下的肉第一次这么痒,痒到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我不知谁可以帮我,我踉踉跄跄地走到一个冰洞里。那里不知是谁人闭关的洞府,我听见了剑挥砍的声音,贲发的灵气使整个巨大的洞府都震了一震。饶是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要赶紧逃得越远越好,可我身躯却一软,跌在了冰面上。
“啊……!”我抱紧自己,夹紧自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我看见了冰面上自己的倒映,我的瞳孔散发着异光,那是魅红色的。
是妖。
正是那一夜,我的媚骨第一次醒觉。我也终于明白到,我再怎么努力,我也不可能让他人接受我。从我被生下来的那一刻起,我就错了。
我睡了过去,到了夜半,又一阵狂啸声把我给惊醒了。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回,那头的动静再怎么大,我也不敢把头给探出去。我把自己拼命地藏进黑暗里头,抿紧双唇,连呼吸都不敢。
慕无尘这一次发作,远比上回还要厉害。他用力地拉扯锁链,拳头击着墙面,他过去修的是绝情道,摄魂术的反噬就将他变成一个躁狂、无理智的疯子。这种情况,会随着发作的次数,而变得越来越糟糕。迟早,慕无尘的心智会被彻底侵蚀,到那时候,这世间就再也没有浣剑真君了。
我一直忍到天亮,等到那里的声息渐弱,到完全没有了动静以后,我才敢从角落里钻出来。待看清了眼前的画面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慕无尘倒在血泊中,他咬破了自己的手腕,血液一滴滴地渗透入土壤里。我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跑了过去,跟着腿一软,就跌坐在他的身边。我看着那一大滩的血,唇嗫嚅着:“真……真君、真君……!”我摇晃着他的肩,“慕无尘、慕无尘”
我曾经恨他入骨,盼着他生不如死。可是,一旦他真的要死在我的眼前了,我心头却又升起了一种恐惧。我不知自己对慕无尘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感,我的行动远远快于我脑子的判断。我扯下自己袖子上的一块布,赶紧帮他包扎住了伤口。我满手都是他的血,指尖一直哆嗦,我不断地喃喃:“慕、慕无尘……你可别死了、可千万别死了……”
我不晓得自己为何如此地害怕,但我清楚的只有一点,慕无尘决不能死。
我包扎了他的伤口,慕无尘身上的脉搏极其微弱,几乎可以说是一脚已经跨入了鬼门关了。我处理好他几个伤处,就发现慕无尘的身子在发烫。他淋了一日的雨,又发了狂,底子全被抽干了,谁能够想象,浣剑真君竟可以沦落到比一般的人还要孱弱。
我只能将他潮湿的衣服给脱下来,那衣物残破成不成样子,一泡进水里,就将水给染红了。我将自己的外袍解开,盖在他的身上,在他旁边生起了火。我擦拭了他脸上血污,把煮好的热水一碗碗端过来喂了他。我忙碌了一整日,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慕无尘依然没有明显的起色。
我茫然地坐在火堆旁,天空上有模糊的月亮。到了深夜,慕无尘就开始发抖。他是寒邪入侵,身子暖不起来,他这模样,让我想到曾经我助过的贺兰芝。贺兰芝当时双眼瞎去,发烧发了连连两夜,我怕他撑不过那个晚上,就想到了那唯一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