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辞顺着她的目光眼睫低伏,瞧了眼,一把按住林听的手指,非常理直气壮:“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可以就可以摸。”
林听无奈,看着那纹身,忽然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单词,不是英文,她也看不明白。
“Soumission.”低磁悦耳的嗓音传入耳畔,林听抬眼,猝不及防地对上温卿辞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
此时,她的手还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滚烫的温度传递至皮肤,仿佛连空气的温度都升高了。
“法语,是臣服的意思。”
林听愣了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纹这个寓意的词,对温卿辞这种人来说,这样的字眼光是听起来或许都觉得难受。
还不等她问,温卿辞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听听,你还记得你的成名作风筝鸟吗?”
“嗯。”
“我想做你手中的风筝,想做一只风筝鸟。”温卿辞垂下眼,喉结微滚,似乎有些紧张,他说得极为小心翼翼,却依旧认真诚恳地望着林听的眼睛,“我想要牵制我的那根线,握在你的手中,永远不要松开。我希望,你将永远都会掌控我,占有我。”
他想做林听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