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一开始没有当回事,当有次,外头下了大雨,沈念回来晚了些,我把湿漉漉的人踹在地上。

沈念哭的厉害,张婶才第一次感觉到了不对,我对沈念的施暴程度,似乎已经严重到了旁人无法直视的地步。

沈念还是会回家,还是会叫我东阳哥,只是我不叫他,他不会靠近我了。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恼怒。

张婶战战兢兢:“少爷,您这样,是不是过了点”

我说:“不会,他欠打,他不犯错,我能打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