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

她匆匆写了几封信,摸出霍决的牌子。那牌子底端有些阴刻的花纹,涂上墨印在信纸上,便是印记。

她把信都给了温杉:“应该走得还不远吧?最好送到泉州的监察院司事处去。”

温杉能答应,也是因为他们其实今早才启程。温蕙是昨天太累了,起得晚了。

便有一艘小型的船调转了方向,往泉州去了。

只温杉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