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的人。”她道,“我才明白,你这个人,凡是妨碍了你的事,挡了你的路,皆可杀,是这样的吧?”

“是。”霍决道,“不这样,我如何走到今天。”

他轻轻抚着温蕙的后颈,低下头去,舔去她唇上沾着的血。

那舌尖温柔得,让人想不到他随时可以杀死她最重要的人。

温蕙看着他,忽然笑了笑。

不是假装的温柔,是真心地笑了笑。

只那笑,霍决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