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鼻血了。”穆正清出声提醒，听不出是喜是怒。

齐长空不满地纠正道：“是汗水。”

“这大冷天，你出那么多汗水，莫不是太……激动。”穆正清动了动身，拉合了肩头的衣袍，恢复了严密紧裹之态。

齐长空脸色难看。

“我都答应让你看了，你为何就那么着急。”穆正清不痛不痒地说着。

但是

当他感觉到，齐长空再次将他领口粗鲁地拉开时，那肩头的微凉感、与眼前青年气急败坏的低咒声，却是令他忍不住低笑了出声。

穆正清欣赏着齐长空阴晴不定的神情，动手触碰了一下身前青年的衣袍，竟是全都被汗水微润了……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真的做了。”齐长空的鼻尖有汗水滴落，唇边呼出的气息炙热。

“难道现下压着我的人，是‘假’的你？听你语气好像是我在强迫你。”穆正清面对青年的提醒丝毫不在意，眼下神情更是平定。

“难道不是？你的头发快把我脖子给勒断了。”齐长空反驳了一句，可现下也无起身的打算，手上不受控制的动作变得加倍“狂妄”。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的人，嘴上说一套，做的却又是另外的一套。”穆正清低声地说完开始“全力”地挣扎，可是却被压制得更紧。

一瞬间，那发丝全都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