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自己可以接受的底线。

“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谁又会笑话谁？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观众，就算有人指指点点，也可以叫他们滚蛋。”

“我也知道如果我尝试进入一段不负责任的形婚，用欺骗去换取一个孩子，去体会正常的家庭的温暖就能走上正常人的生活，但之后呢？这不可避免会走向解体，我甚至可以用冷漠、暴力等等不光彩的方式掩盖我真正的意图，推卸责任，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之后选择离婚。

或许你那个时候又会觉得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而然地就想开了，也就没有那么反对了，但是我已经想的很明白，我不想让自己的看似正常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更不想折磨自己”

这样近乎赤裸的剖白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女人蹲下身子，蜷缩成一团，尽力抱紧自己，胃离心脏太紧了，连在一起，一抽一抽的疼。

“你不是也选择和大姐在一起吗？你不怕别人说你或者以后后悔吗？”

“现在在说你的事情，别岔开话题，再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八卦。”大人总是这样在小孩面前保持神秘，却要求孩子对自己毫无保留，有的甚至一边漠视一边过分侵入。

“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我希望可以和你平等地交流沟通。”

“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这些事情自然就没有那么在意了，肯定是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她之前也是很抗拒的，但是长期生活在无性无爱甚至偶尔发生暴力的坏境里面，表面的光鲜似乎更加助长了内里的动荡不安，她和陈婧就像是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动物，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或许是女人更能理解女人的处境与苦楚，总之这是一个复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