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麻木了。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陈沉拿出一根中间是空心的手针准备从镊子的眼儿中穿过去,他吓得目眦欲裂,那样粗长的针,一点儿也不逊色容嬷嬷扎紫薇的针,而且还是要扎进他敏感脆弱的乳头里面!

从他看着角度看趴在他胸口捣鼓的陈沉,蒋嘉许觉得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阴恻恻的,渗人的很。

“不要!”对未知的疼痛的恐惧占据了蒋嘉许的内心,如果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他现在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现在只能忍住,面子最重要,大男人怎么能怕了这小小的疼!

胡思乱想间,那手针已经已经穿过镊子,到了中间的时候停下来,陈沉拿过消过毒的乳钉插到手针里面,再继续向下,手针把钉子的尾巴带出来,他的另一只手拧上钉子上的小球,这一边的穿孔就完成了。

陈沉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整套下来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疼痛,大概也就几秒钟吧?而且也没有他想象中的乳头不停喷血,溅得到处都是的血腥场景,只渗出了几滴,反倒是穿孔结束之后那种弥散性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神经。

“这、这就好了?”他还有点没回过神,这感觉就像是在胳膊上打疫苗的时候,明明已经害怕的五官都拧在一起,无比忐忑即将落下的审判,但等到真正降临的时候,那疼痛根本没有想象中那般尖锐,除了注射进试剂的时候有点缓慢,那被针头破开的疼痛就像是被蚂蚁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要是大呼小叫反倒是显得自己大题小做、用力过猛。

“当然没有。”陈沉推了推眼镜,欣赏自己的第一次穿孔的成果,褐色的乳粒搭配上银色的乳钉显得更加性感,乳头的位置好像无时无刻不处于激凸的状态,被乳钉挤在中间,更加明显,打了乳钉之后乳头肯定会更加敏感,以后估计只是随便搓搓都会兴奋得不得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唯一有点瑕疵的地方就是怎么感觉有点歪?难道是刚刚蒋嘉许挣扎的时候镊子没有夹稳,穿的时候有点偏了?看来等会还要再来一次。

“唔,我们把另一边也打了吧,这样你的恢复期就可以一起进行,不用长期忍受恢复的痛苦。”陈沉温柔地揉了揉蒋嘉许的脑袋,慢条斯理地给工具消毒,不老实的爪子又捏住了另一边的大奶。

这次他积攒了一些经验,先在乳头上面做了记号再进行穿刺,蒋嘉许已经体会过穿孔的疼痛程度,心里有数也就没有哪里紧张,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连耳洞都没有打过的人一上来就挑战这样的高难度,实在是不容易。

而且作为一个从小到大连耳洞都没有打过的人,在那样私密又隐秘的部位打上乳钉,总有一种背着全世界干了坏事的感觉,身体上的疼痛刺激是可以确实感受到的一部分,另外更多的则是心灵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背德的刺激与爽感。

左边的乳头好像比右边的更敏感一些,穿进去的时候疼了好一会儿,蒋嘉许龇牙咧嘴,打完之后乳头好像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被提起来的状态,他感觉自己的奶头肿的厉害,都不敢伸手去触摸。

“嗯,现在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呢?”

“好、好消息?”

“嗯,已经打完了,打完之后第二天就可以洗澡了,现在还是不要碰水了,记得保持干燥,消炎药还有消毒的酒精都给你买好了。”

“那、那坏消息是什么?”蒋嘉许紧张地吞咽口水。

“刚开始打的那个因为你乱动打歪了,需要取下来重新打。”

“什么?!你!”蒋嘉许快要气拥了,这不是在耍人嘛,那玩意儿钉在那边他不触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他却告诉他要取出来再重新打一遍?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

“你想啊,这个恢复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到时候长好了你再后悔是不是更难处理?还不如现在鼓足勇气处理好,这样以后就可以一逸永劳了不是?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帮你擦药处理伤口,你就放心叭。”陈沉自知理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