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阿寻,若不是你扑到朕的面前,现在躺在榻上的就该是朕了。”

“你怎么那么傻?当时朕明明让你趴下,你还偏要......”

虞江寻艰难地扯着嘴角笑了,“嫔妾说过,视陛下为夫君,所以,嫔妾又怎能眼睁睁看着陛下受伤,当时千钧一发之际,嫔妾只想护好陛下。”

她边说边咳,咳的伤口又痛了起来,整张脸都扭曲着。

“好了,你先别说了。”

萧胤心疼不已,将药吹凉,道:“再喝一口。”

喝过药后,太医再次为她诊脉。

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躺在榻上休养,伤口处已经撒了最好的金疮药,所幸这伤口不算特别深,等它愈合还得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