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笑容险些挂不住,她忍了忍才没对青栀发作。

她笑着道:“既然现在不能用,日后总会有用到的时候。这老山参是放得越久越好,况且也是本宫一片心意,八皇子殿下只管收下便是了。”

南溪见她执意要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只觉得麻烦。

他索性也不掩饰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说:“齐贵嫔若是为了王大人的事情有求于我,那大可不必大费周章了。娘娘与陛下青梅竹马,应当是比我还要了解他的性子才是。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男宠,又怎么能左右他的决定?”

许是彻底抛弃了尊严,南溪说起自己是祈战男宠一事,反而没有之前那般抗拒难堪了。

齐贵嫔不信:“陛下可都让你自由出入御书房,还让你帮忙批阅奏折了。这般疼宠殊荣,又怎会不听你一句劝?”

她说这些话时,语气里藏着三分的嫉妒。

南溪权当听不出来,神情平静的说:“娘娘,恕我爱莫能助。”

齐贵嫔这下是真忍不住了,她哐当一下将老山参扔向了贴身侍女的怀中,侍女手忙脚乱的去接,差点都没接住。

她抬手指着南溪的鼻尖:“你别得意,今日这份屈辱本宫记下了,你最好祈祷有朝一日不会落到本宫手中!”

齐贵嫔说罢气冲冲的扭头就走,她带来的侍女们连忙追了出去。

南溪摇摇头,吩咐青栀去跟门房说,日后齐贵嫔再来,不需要再通传了,直接拒之门外便是。

青栀忙不迭的去办。

在南溪这里吃了一吃瘪,高傲的齐贵嫔之后果然没再来过一次,南溪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日子都还算清净,由于春雨大夫明令禁止他在彻底根除体内的槲毒之前再同房,祈战就是再禽兽也只能忍着,只是日日夜里为他按揉双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越发的渗人。

刚开了荤,却被迫只能看着不能吃,换做是哪个正常男人都觉得憋屈。

南溪权当看不见,每每半个时辰一到,立马就装作很困的样子翻身就睡,只留给气得牙痒痒的祈战一个绝情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