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会多管闲事的心善之人。

“奴婢也不知。”

青栀仔细回忆了一下,恍然想起什么来,她说:“不过陛下为奴婢赎身前,他曾说过奴婢长得像一个人。”

南溪闻言一愣,仔细的观察描摹着青栀的五官,竟意外的觉得有几分眼熟。

似乎与谁长得相似,但又记不起来是谁。

南溪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索性最后将这点疑惑埋在心底,只等日后哪天想起了再说。

倒春寒持续了多久南溪就病了多久,他的身体打娘胎里就弱,寻常人吃上药好好修养个几天就能好的病,到了他这里却是一直反反复复。后来倒春寒过去了,气温回升,他非但没好,反而还发起了高热。

“青栀,帮我倒杯热水来。”

明明是高烧,但南溪却觉得浑身发冷,喉咙里更是疼得像是有刀片在割磨一般,又干又疼。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他便额头上细汗密布,脸色苍白如纸。

宝来去煎药去了,陪着他的就只剩下青栀了。

只是他唤了两声都没得到响应,正在他考虑着要不要自己撑着身子爬到轮椅上自给自足时,身穿着一身墨色常服的,消失了大半个月的祈战居然撩开门帘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白玉制的茶盏,其身后跟着挎着药箱的魏民。

他怎么来了?

南溪第一反应是将头往一边撇去,他并不想搭理祈战,但喉咙的疼痛实在是难忍,最终还是没抵过对水的渴望,又默默的将视线落到了那个茶盏上。

他并不知自己这番变化落到祈战眼里,就像是受到惊吓炸了毛伸了爪牙,但又忍不住想要亲近主人的小狸奴。

看起来十分有攻击性,但实则绵软可爱得紧。

“喝吧。”

祈战本来是想直接将茶盏给南溪让他自己喝的,但瞧见南溪那眼巴巴的神情不由得恶趣味上头,竟直接捏着茶盏抵着南溪的唇,挑眉示意他就这么喝。

南溪觉得膈应,他不肯,厌恶的拧着眉道:“我自己来。”

祈战不置可否,但茶盏抵着他唇的力道却加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