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给他翻了个白眼,递了一杯温水来,拍了拍他的脸:“起来,小家子气,去洗澡,飞来飞去的,一回来就躺沙发上,脏死了。”
温华愣愣地坐起来,呆了一会儿,方晚去给他放水。
酒店管理人员很上道,里面的床用玫瑰摆了一个爱心,浴缸旁垫了一块白色毯巾,一朵玫瑰散落。
方晚挑眉,浴缸很大,对面是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当黑幕降临时,城市浮华会亮起三千明灯。
温华躺在浴缸里时,方晚在边缘垫了一块毛巾,让他的头仰靠,方晚给他按摩:“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谈妥了,那里景色还不错,改天带你去看看。”温华闭目养神,享受她的服务。
手指沿着他的眼尾往上揉,方晚的按摩功夫不错,她觉得自己还有点天赋。
外婆得肺癌的那年,再加上陈年旧病,整个人都是痛的不行,无论是外公还是妈妈再到方展给她按一按锤一锤,她都嫌弃这些下手太重,只有方晚,十二三岁的样子,沿着颈椎两侧往肩膀锤,又精准地揉捏斜方肌。
她用尽力气到外婆这儿却是刚刚好。
温华舒服得眉头都舒展了,又突然睁开眼,就那么看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都是水。”方晚用额头往下撞他的头。
撞着撞着,方晚对上温华含笑柔情的双眼,带着几分赏赐的意味啄了啄他的唇,有些干,她又伸出湿润的舌头细细地在他的唇瓣上舔,从唇角沿着唇缝一路舔到唇珠,轻柔呵气。
这样做总是容易出事的。
浴缸里勉强容下形似交尾的鱼的两人,激荡的水划开一圈一圈,浇灌在冰凉的地板上,还有那结拜的毛巾毯上。
打湿了仍旧娇艳的玫瑰,落下那俗气的一点红。
性器没入身体时,方晚觉得很胀,那根不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丑东西,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是异物,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身体似乎已经适应,甚至摇摆着腰肢主动地将剩下的根部也一齐吞入宫腔内,顶得她稳不住身体,倒在温华怀里。
流动的热让两个人都头晕,陷入在这一场倒计时的爱欲纠缠之中,水液随着次次抽插而挤入狭窄的腔道内,又随着每一次的深压而发出沉闷的咕叽声,化作点点气泡浮上来炸开。
方晚压根就没办法适应他的粗大,身体内部仿佛要溢出来,肉壁紧紧纠缠他不肯放,它们需要榨出满满的精液来填饱那无底洞壑。
女上位还是有点太深了,方晚不敢直起身子去感受那份深度,青筋的搏动通过敏感的肉壁神经清晰地传递到了大脑。
因为她拔了智齿,两个人无法接吻,温华小幅度地挺腰,大手放在她的臀上辅助,柔软的臀却又有不错的韧性,穴口又绷的发白,囊袋被臀肉挤压,她的体内又蠕动包裹住他。
龟头被宫颈缩紧绞动,密集的快感像海浪袭来,一浪接一浪,温华吻着她的身体,圆滚滚的乳房,还有那头漂亮的黑发,短寸的落在雪白的肩上,剩下的青丝如瀑,在水面中散开。
汁水泛滥的体内,温华突然紧紧抱住她,压向对侧,接过主动权,挺腰缓慢地抽插起来。
青筋划过穴口,深入殷红软烂的穴肉内,几厢交缠,严丝合缝的,密不可分。
双腿搭在外面,方晚仰头呼吸,温华由慢及快,她适应能力强,一线红从水中泛开,娇嫩嫩的肉瓣也因为一圈涟漪而模糊了淫靡。
同时,热浪的流动也模糊了那轻微的撕裂痛,但是体内的抽插,热杵捣开闭合的软肉时有水液沿着缝隙连接滑进,坚硬又柔软的龟头抵着热流狠狠撞上敏感点。
“唔啊!”方晚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温华的背,因为激动和绷紧的背部肌肉,在暧昧的光下仿佛一头老虎,又仿佛希腊雕塑一样充满力量美感。
温华深压在她体内,他热衷于将性器全部没入,热水再她体内激荡回悠,随着温华的顶撞转旋而挤压暖慰。
水泡泡从两人的交合出不断冒出,方晚被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