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明确不清晰的东西都是他不需要的,所以他总是无法接受方晚那接受现实却又模棱两可的态度。
他渴望她,她的所有!她的一切!那一份能够明明白白,正大光明向他言爱的感情!
在那棵树上,方晚是会被他挂在最高处又有无数其他枝叶保护的嫩芽,要接受最好的雨水,最丰盛的太阳,还要在必要的时候,其他枝叶无条件地保护她,免受太过分的风吹雨打。
他爱她,这是他唯一爱过并且为之疯狂的女人。
“啊啊啊……不要了……呜呜……不行……我…我又要来了……呜呜……”
方晚潮红的漂亮面孔变得像他刚才一样难耐又仿佛痛苦,躺在榻榻米上的躯体因为情欲的高涨而沾染樱色,颤抖的浑圆上是鲜明的齿痕。
散乱的浴衣下,分开的大腿内,两根手指深深地插在殷红的穴内,阴核被震动的跳蛋折磨得愈发结实粗大。
随之手指在穴内的扣弄搅动,女人细软娇媚的声音便愈发缠人,她细嫩的脚踝在发颤,温华的耳膜也在发颤。
他看着方晚凌乱的模样,张开的唇吐出细小的舌尖扭动,像是美味的饵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
“呜呜……镜一……镜一……”
她在喊他。
用那犯规的声音,用她那犯规的眼眸,那犯规的能够吸引他的所有的一切……深深地诱惑他。
温华将两根手指抽出来,穴口被撑开了一个黑色的小孔,颤颤巍巍地缩动,吐出一滚一滚腥麝香甜的爱液来,这个味道刺激了温华的嗅觉,用近乎掠夺的野兽目光盯着她淫乱蠕动的穴口。
跳蛋嗡嗡嗡的声音仍然在连绵不绝地响起,方晚只觉得内部仍然是饥渴的,空虚到发痛的感觉。
“镜一……好痒……里面好痒……”
温华深深地吐息,底下勃起的性器正兴奋地吐出清亮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