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做低伏小的弱者姿态都在刺激着温华骨子里征服暴虐的掠食者基因,于是比起繁杂的解释,他更喜欢通过行动来占据主导地位。
她的尖叫,她薄薄衣裙下的白皙脆弱的肌肤,优美的身体曲线,还有那股香味,都在像魔鬼一样引诱着他,引诱着他露出本性的丑陋。
两个人第一次的见面就是这么复杂又难堪,没有一点正常的温情可言。
如果不是年九逸‘善心大发’突然出现请求要带走她,而温华也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女人毁掉一整个人脉来树立敌人,那么他们现在也许是另外一种情况。
又或许,什么也不会改变。
Tips:
无论是正文线还是外传线温华第一次看见方晚就是在沿海的某个城市,(浙江江苏六七月份都开始入梅雨季,所以上文里时间线里下雨还有暑假开始堵车之类的应该是没有硬伤的)大概是方晚18岁快要19岁的时候,他来处理业务、开会,顺便参加聚会,几个月后(方晚的生日在九月份,所以那个时间已经19岁)第一次正式双方见面也是在这里,跟了年九逸的时候也是19岁。
关于温华的欲望不应期,基于我这个神经作者给他的神经变态设定,他的不应期短至上午泡完一个,下午就甩,晚上再钓到另外一个,长则达3-9个月完全清心寡欲。
0016 笼中鸟
黑暗,醒来的时候是一片黑暗。
方晚迷糊又尽量努力地眨眨眼,有种还以为的自己是在做梦的虚妄感。
她试图动一动,可是迟来的浑身的酸痛感和右腿脚踝处的剧烈疼痛让她眼泪不自觉往下掉,细微的哀鸣在房间里响了起来,脖子上传来沉重的冰凉感。
她最后的记忆的是在消防楼道里狂奔以为自己有希望逃出去的时候突然听见温华在喊她,以至于吓的一个腿软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现在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脖子上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右脚疼的方晚多动一下都会龇牙咧嘴,她只能抬起酸痛的手臂来摸自己身上的异样感。
手指摸着脖子上的东西,那好像是一个环形的金属套,并不粗,顺着摸还摸到了旁边的链条,方晚害怕得在黑暗里流泪,肺里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嘴里止不住哈气,用手扯了扯链条,非常沉重坚固,链条晃荡的弧度似乎碰撞到了另外固定的金属,发出清脆尖亮的声音。
除了这些声音,周围寂静一片。
方晚慌张地起身,双手撑着柔软的床垫起来,屁股往上挪以此来拖着那只剧痛的脚,手指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腿,当摸到外踝的时候,不适的力量触碰到伤口让她低叫了一声。
她不知道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那里围了一圈绷带,也许是扭伤了,也许更严重。
这里是哪里?房间有多大?方晚挥着手乱舞着,完全摸不到边界,只有脖子上异物感和锁链挥动的声音才会让她觉得自己也许还在人间。
“有…有人吗?发生了什么?这里是哪里?”方晚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
总不该是被温华关在了大型的棺材里了吧?
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
突然,灯亮了。
强烈的光线照射下来,方晚被刺得反射性闪避,稍微适应一些后就迫不及待地观看四周。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四周都是镜子,没有窗户,连天花板都是镜子,她那无能为力的焦躁身影被四面八方的映射。
而她透过镜子里才彻底看清自己脖子上的东西是一个金属的颈套,那根长长的锁链被钉在了镜子后的墙壁里。
而她躺着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
方晚颤抖着抬头,拱向的笼顶有一个小铜雕塑,是一个小孩子的形态,只有一个空洞眼球形态的面部诡异地笑着,身后张开了幼态的翅膀,手里拿着弓,搭上爱心箭头,垂直向下对准她。
而她的身上,洁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