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她以为,哪怕这话问的有些冒失,陈司籍也会给她一个答案。
萧韫养在太后那儿也好,谁那儿都行,只要他平安就行。
可谁料陈司籍突然变了脸色,道:“这大皇子的事,恕老身不能回答,老身也劝秦姑娘,今儿这话,不可再与旁人提起。”
“该你知道的时便能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便不能问。”
秦婈露出说错话的懊悔,道:“多谢司籍教导。”
夕阳西沉后,陈司籍离开秦府。
秦望将秦婈留在正厅问话,“阿婈,你这字和今儿的规矩,难不成都是那歌姬教你的?”
“是啊。”秦婈点头,“四姑娘教导有方,知道女儿不喜欢听规矩,只喜欢听戏,便给我唱了几出宫里的戏,瞧着瞧着,自然就懂了。”
秦望惊讶道:“还能如此?”
秦婈点点头道:“不仅如此,她还教了我弹琴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