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正著,李元说他马上要公示了,离婚可能还得往後拖,小瑾当场就不乐意了,在街上就和李元吵起来了。我怎麽也想不到小瑾结了婚的人竟然还在外面胡闹,我好说歹说劝她和李元分了,好好和马青过日子,她又哭又闹说不行,她就要和李元结婚,就像中了邪一样,我说那马青怎麽办,那麽好一孩子,你这不是害人呢吗?小瑾也不知是脑子糊涂了怎麽了,又哭又叫说马青不喜欢女的,马青还和你同居过---,我当时就懵了,抓了手里的茶杯子就摔她身上了,骂她胡说,骂她发疯了,让她滚,永远也别回这个家,结果第二天她就---,小锐,我真没想到小瑾做事那麽绝,她是要她妈的命啊,要让她妈内疚一辈子啊---”
肖母往墙上一靠捂著嘴就哭开了,“她真的要让我内疚一辈子啊,我说马青就算是那样,也可以试试啊,我可以给马青说啊,马青最听我的了,跟马青不也不错吗?可她不行,眼睛里只有那个李元,看不到别的,宁愿去死都不去试,我造孽呀--我怎麽都没想到她会拿我药箱里的药--”
“妈,你别这样,小瑾死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是她自己陷到局里了--”肖锐看著母亲悲痛欲绝的样子一下子手忙脚乱,赶紧掏出纸巾来给母亲擦眼泪,自己鼻子也酸的不行,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下,自己怎麽能这麽逼他妈呢?
肖母一巴掌打掉肖锐手里的纸巾,抖著手指著肖锐,“你们一个一个都来逼我,小瑾完了又是你和马青,你打算让我怎麽活,你们真的打算把这个家折腾散了才算完是吧---”
“妈,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该死,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我先扶您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你别激动行吗?小瑾的事咱们先不说了好不好。”
肖母再一把打开肖锐扶著他的手,“那我让你把你那个臭毛病改掉和那个王姑娘见面,然後赶快结婚,你能做到吗?”
“妈!”肖锐急得直跺脚,“妈,您怎麽能这麽糊涂呢,你学医的,我学医的,我是什麽人你能不明白吗,你以为这是病,感冒了吃点抗病毒,发炎了吃点抗生素,这事能这麽勉强吗?要能改,我高二知道我自己是什麽人的时候,就能给自己下方子了,我何苦去遭这种罪,这些年我哪天过的不是心惊胆战的,就怕你知道了会受不了,你怎麽能让我再去害另一个人呢?”
肖母伸手“啪、啪、啪”的就往肖锐头上打,“我真恨不得就没生你们,不生也不会这麽糟心。你们一直瞒我,一直在逼我。本来小瑾那天就没说孩子是李元的,可小瑾一出事我就彻底明白了,马青正好在我们医院住院,把他和马晨的血型一对我也就清楚了,这麽大的事,你们就知道合夥演戏给我看,结果演成什麽样子了,我知道马青是好孩子,不说他对我了,就冲他马晨不是他儿子他还对马晨那麽好,我也不忍心伤他,等脑子里的疙瘩消了,我也不怨他合著夥来骗我了,所以我让你接他出院,假装当什麽都不知道,该是怎麽就怎样,可你不能也掺进来呀,你打了他,你当我就不心痛,你不在的这几年,马青在我身边又当儿子又当姑娘,你以为我看著他那样就不难受,可我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你们不会再怎麽样了,可你看看你自己,你做了什麽,安份了没几天,又开始对马青动心思了,买这买那的,马青是你妹夫,真也好,假也好,马青再怎麽说,是和小瑾名正言顺结了婚的,小瑾已经成了一个笑话,你比她更厉害,你让我们这一家人的脸往哪搁,你让我怎麽给这麽一大群亲戚朋友说,你让我怎麽去见你爸,逼死了一个女儿不说,儿子竟然和女婿绞一堆去了,你让我怎麽活呀---你们是真的想折磨死我呀!”
肖母的声音一连串砸在肖锐头顶上,砸得肖锐半天反应不过来。木木的站了好半天,刚想掏出烟来,手伸进裤子口袋才想起自己为了马晨和马青的健康已经开始戒烟了。
肖锐抽了近十年的烟,却从没在他妈跟前抽过一口,这些年他一直努力在他母亲面前表现出最好的一面,从小到大,好儿子,好哥哥,他努力去做,尤其是父亲死了之後,他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学习也好,工作也好,从没